安心快晕过去了,两个人在一起也就算了,这一幕还让贴身的女保镖们看去了,自己以后可怎么面对她们呀。
果然,两个女保镖反应过来后,都在旁憋着差点没大笑出来。
“说,到底出什么事了”,杨辰切入正题,正se问道。
安心俏脸上的羞赧之se也散去,露出一抹哀伤,幽幽叹息道:“其实……”
不等安心说什么,女保镖身上带着的手机却响了起来。
女保镖抱歉地看了杨辰一眼,接起电话问那边的人什么情况。
刚没说几句,女保镖脸se一阵血气上涌,像是极为生气,挂断电话后,对安心道:“小姐,家里出事了,二爷和好几个宗亲嚷着要分家产!”
安心双靥一阵煞白,软软地倒在杨辰怀里,如遭电击。
……
中海东区,一座河道上的拱形大桥下。
并不干净的河水缓缓流淌在水泥筑边的河道中,夜se下像是黑se墨水,映she着点点星光。
南方五月末的天气,即便夜晚也已经不再凉爽,蚊虫在这一块水源丰富的区域,显得格外的繁多。
但即便如此,大桥下依然是许多流浪汉们喜欢的露宿点,蚊虫的叮咬已经无所谓,只要晚上不是太热就好,何况,大桥下还能阻挡南方时不时会来的阵雨。
正好是凌晨时分,大桥下四名乞讨为生,衣衫褴褛,蓬头垢发的流浪汉,正嘻嘻哈哈地说着天南地北的口音,讨论一些男人间怎么都不会厌倦的话题。
对于他们来说,生活是漫无目的的,社会已经将他们抛弃,他们也不存在什么向往,仅有的享受,就是zi you自在地天为被,地为席。
“瘸子,你不识字吗,怎么还出来跟我们兄弟几个一样讨饭啊?”一个满脸胡子,靠在桥墩上的大汉问道。
瘸子是个相对瘦小一些的年轻乞丐,也不知道他名字,就因为腿瘸,就叫瘸子。
瘸子枕着一块**的石头,正躺着看夜空,听到问话,用他那华夏中部的口音嘿嘿笑道:“你们信不信,当年老子还是高考过的。志愿报的是一本的名牌大学。可他娘的,就因为差了一分,屁都没捞着!我老爹又车祸走了,我老娘知道我没考上,喝农药跟着走了!我这条腿,就是跟我老爹一起出车祸时候断的!你说我没钱没关系的一瘸子,不讨饭,还能做啥!?”
“娘嘞,不得了啊,还是个高材生!”一个皮肤黝黑的干瘦流浪汉哈哈笑着道。
瘸子颇为得意,“那是,我告诉你们,也就我生的地方不好。我要是中海或者燕京的户口,我那分数,都能拿名牌大学奖学金了!谁让咱地方是山村,天高皇帝远,没几个名额,还得被当官的儿子抢去一半!早知道读十来年就一讨饭的料,还不如留着学费当初跟俺爹去打野狗肉!”
“得了!也就这么想想,真让你再投次胎,你照样得想着去高考!”又一个流浪汉不屑地哼了声。
四人也就第一次碰见,一起待在桥下发发牢sao,明天一早醒来,继续各奔东西地乞讨,所以也不争什么,说到点了,也就不继续。
这时,那大胡子的流浪汉啧着嘴道:“他娘的,都俩、三个月没碰娘们儿了,现在小姐的价钱真他娘贵,攒了仨月上次才搞了个,现在真憋得慌……”
“嘿嘿,老黑胡子,被你一说我也想啊,就是来个再丑的也成啊,哎……”干瘦的流浪汉迎合道。
四人都发出邪念的笑声,但他们也知道,就算是人尽可夫的那些洗头房的女人,他们也是没资本去碰一下的。
正当这时,一道黑影忽然从大桥上落了下来,借着大桥上路灯照she下来的淡淡辉光,四人诧异地发现,这竟是一个模样上佳的外国妞!
看着高挑女人包裹在黑se紧身衣里的xing感身材,四人都吞了吞口水,也同时都满头疑惑。
难道老天爷开恩,突然掉个女人给他们解渴,还是进口货!?
“总算找到合适的了”,艾德林眼里带着几分戏谑,用汉语问道:“你们想要女人么?”
四人一阵错愕,最后还是头脑较为灵活的瘸子咽着喉咙,道:“小妞,你真肯?”
艾德林随即明白他们理解错了,蹙眉道:“当然不是我,不过,我手头有不错的哦……”
艾德林说完,身影一闪,就飞跳着上了大桥,再过了几秒,落到桥下的时候,手上已经横抱了一个包裹在毯子里的中年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