梓瑶握着话筒,感激的看向景祥“我们之间的关系很不一般,他是我的哥哥,没有血缘的亲人,也是我男朋友的表哥,所以这就是他为我出头鸣不平的原因。”梓瑶朝那个男记者微微翘了翘嘴角,那个男记者脸上爆红安静的坐下来。
徐向东再次举起话筒交给第二排的一位瘦高的男记者,“各位好我是华艺网的记者肖骁,我想请问马探长,景祥先生给警方提供的证据是否是合法途径取得的?另外真实性是否有保证?最后一个问题就是为何十四年前办理了半年有余才完结的案件为何你们两个月就完成了,是否有因为涉及名人还是有人给警局压力催促结案?”
极为尖锐的问题,没等马探长回答徐向东律师就开腔了“肖骁是吧?你这是三个问题,如果所有的记者朋友同意用去这三个名额,我们可以让马探长回答这些问题!”
下面犹如黄蜂过境般嗡嗡的商议着,最后大多数记者同意了该项提议,马探长接过话筒“我马国良从警二十四年从没有办过一次冤假错案没有一次收受贿赂,你们可以去警察系统查询一下,我办案不需要任何人给压力,我才是最大的压力,至于当年为何半年有余才结案我不是经办人给不了你准确的回答,但是我知道当时的一下手段和技术是不允许的,包括人脸识别系统和影像还原系统,所以此次案件的快速侦破很大程度是由于技术发展的原因,这是对你第三个问题的回答;你的第一个和第二个问题问得很好。”
马探长一停顿,抽出几个红色证件和一个文件袋,举起来接着说:“竟向先生给我们警方提供的证据是由一个我们警方备案的侦探社提供的,他的证据取得途径和真伪已经在我警方进行过甄别,证据的取得完全合法并且有第三方的律师在场证明,要说明的是这些律师是我们警方派出的,所以我非常肯定的回答景祥先生提供的证据为合法取得并且真实有效。屏幕上面现在显示的是我的警号,还有该项案件侦办过程及其相关证据,现在都在下面那个警局的官网公布了,你们如果还有疑问可以去那里浏览下载。”
肖骁不甘心虽然没有话筒还是非常激愤的吼道:“我们不相信,这些都是有预谋的!”
立马有保安直接把记者肖骁和他的摄影师一起请了出去,徐向东律师站起来厉声的说:“各位如果有人和刚刚那位记者朋友一样只是为了泄愤的话请您出去,我们接受提问,也接受质疑,但是不希望带着个人情绪色彩的人身攻击,我们将保留追究相关威胁恐吓的责任。下面还有谁要提问?”
举手的人依然还是那么多,徐向东选择了第一排一个比较稳重的女记者,她起立对台上说:“我是京都电视台的记者彭亚智,我想请问莫梓瑶小姐,据我所知你的生父穆昊天先生现在身陷牢狱,你的同父异母的姐姐也在被通缉之中,你会为他们向警局求情吗?或者说会放弃对他们的问责吗?”
梓瑶看看这个记者,她问的很关键,大众都会关心这些问题,沉思了一下,“我是孤儿,在十四年前就被迫成为孤儿,我不会向法院控诉穆昊天的对我抛弃行为因为我们没有关系在抛弃我的时候已经没有了,大家可能有些不理解,认为我对待父亲过于冷漠,我不想多做解释,只希望大家想想一个只有七八岁的女孩在被父亲的继妻谋杀直至重伤奄奄一息,而且十四年没有被这个所谓的父亲寻找过,十四年没有体会过亲情的女孩,拿什么去原谅那个人,只是陌生人,至于穆凝我想大家还在记忆犹新上次对我的投毒事件吧!如果说原谅上次已经原谅了,不能总是让别人来饶恕自己的过失,我没有那么圣母!”梓瑶讲完这段话浑身颤抖的厉害,眼泪在眼眶中集聚,但是她倔强的不让其掉落,一眨不眨的看着台下的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