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黄需要活树吗?不过最好能移活,因为以后你住树上,大黄住树下。”
他终于要沦为大黄的保镖了吗?玄散两眼放光,“三爷放心,活不了属下再移一棵更大的!您看冬天地硬,大黄的窝要不要属下回去先刨出来,还是让工匠们移栽大树时给大黄修一个?”
三爷斜了他一眼,转身进书房,顺手把门关了。
今天晌午非常热闹,秦家村小暖家的院子里和院外的过道上摆了酒席,秦氏与秦二舅张罗着村里的亲朋好友凑到一起,为小暖的亲事终于定了下来而高兴庆祝。
三爷也过去转了一圈,还与秦德、秦二舅、韩二爷、韩二胖以及要给他和小暖打婚床的韩三胖吃了几杯酒。这些人受宠若惊,特别是韩三胖,恨不得抱着三爷痛哭流涕。
之后,三爷与小暖、诸葛卿、木刑和玄耑关门议事,秦氏已经准备好了三辆马车。
一辆是三爷的,一辆是玄其与张冰、大黄的,一辆是大黄和张冰的行李和兔子。骑马来传旨会佳人的三爷,回去时要改坐马车了。
那边,秦氏和小草正在与大黄话别,让它跟着玄其进京,在玄其伤好之前保护他的安全云云。
她们说得一本正经,大黄也听得一本正经,玄散听得一头雾水,大黄真能听得明白?
“等玄其大哥的伤快好时,我和娘亲、姐姐会进京种棉花,到时候咱们就能在一块去看状元游街,这次不是爹爹哦。”
大黄歪着脑袋,盯着小草不吭声。本来还在笑的小草,忽然哇地一声,抱着大黄哭了。
跑过来跟大黄辞行的圆通听到小草的哭声,快步跑了过来。没想到他一靠近,大黄又汪汪叫了起来,圆通愣在原地,抬胳膊闻着自己新换的僧袍,很是难受。
大黄跑进它的狗窝,一会儿就叼出来一个小药瓶,放在圆通面前。玄散想拿起来看看,却被大黄用爪按住,“这是何物?”
被大黄的叫声惊动的小暖见了,长叹一声,“这是我三师兄炼制的一种丹药,没什么大用处但是味道不错,不知道什么时候到被大黄收了去。”
三爷仔细观察大黄的举动后,问圆圆通,“你这两日可服用了什么丹药,谁给你的?”
“汪!”大黄急得挠土。
小暖也反应了过来,大黄对丹药的气味儿非常敏感,这两次大黄见到圆通的异常反应,如果不是圆通的僧袍沾染了什么气息,便是服用了什么大黄不喜欢的丹药。
圆通挠挠头,“王爷,小僧从不服用丹药的。”
三爷又问,“亦或你服用了什么平时不曾服用过的汤药?”
圆通想啊想,终于想起来一个,“师父给小僧喝了一葫芦怪味水,这个算么?”
“那是什么水?”
“师父没说。”师父给的,圆通就喝了,至于是什么他想也没想过,师父给的就一定是对他有好处的。
三爷点头,“玄耑,此事交给你了。”
“属下明白。”玄耑领命后又低声道,“三爷,若是大黄走了,便是查出是什么水,也无甚用处了。”
这种味道只有大黄能辨认,大黄不在第一庄,就等于这条线没用了。
三爷已在脑中推断出了大概情形,弯腰与小草道,“小草问问大黄,是否圆通身上的气息与袭击玄其的人相似。”